疼,遂只能窝在府里,哪里也不能去。
她隔着一道帘子朝那襄阳侯府的下人道:“回去告诉你家大奶奶,我这两天身子不利索就不过去了,改日等我好了再去看望俩外孙。”
“是,霍夫人。”外头的襄阳侯府的下人应声,没多说话,就告辞离去。
权美环这才松了一口气,用手揉了揉脸蛋上的瘀血,心里一阵烦躁,看到侍女小红回转,“把人送出去了。”
“回太太的话,已经送走了。”小红应声,一边给权美环靠垫摆好,一边道:“太太,老太太又唤冰人进府了,这一个月都不知道唤了多少次……”
权美环听后不以为意地道:“她为霍源着想无可厚非,这事你看到就当没看到,别去管她的烂事,省得她还疑心大作怀疑我们别有用心。”
“那是自然,奴婢当即绕道走,没与小香姐姐碰面,老太太人越老这疑心就越重,殊不知太太只望大爷好。”小红抱怨地道。
权美环轻茗一口茶水,“后母难为,我不管做什么也要被人讨伐,还不如袖手旁观更好。”
以前她爹说过这话,她都是左耳进右耳出,现在总算是想明白了,还是父亲有远见,只可惜父女之情也因她的自私断了,一想到这些,她就恨不得捶心口,就更没有心思去管霍家这摊子事情。
小红看到自家主子兴致不高,遂也不敢再八卦,赶紧手脚麻利地收拾屋子。
另一边厢的霍周氏以为自己行事很严密,正满脸笑容地接待这冰人。
冰人甩着帕子端起茶盏痛饮了一杯后,方才挥着帕子道:“老夫人,你不找我,我都要登你家的门,你家这媒我可不能再做了,要不然以后都不会再有人找我做媒,说我骗他们,这不是在砸我的饭碗吗?霍将军怎么就得了这名声,我都羞于提及……”
霍周氏一愣,随后睁圆一双老眼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你且给我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