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当初的发现,林珑就恨得牙痒痒的,替自家表姐不值。
“早知道他是这样的人,就不应该让他与英姿表姐结亲,这人十足的混坏一个……”正骂得过瘾之时,她忽然想到点什么,忙双睁大眼睛道:“不对啊,夫君,我记得当初织锦说过来庄子里做客的那位钟家少爷是因调戏良家妇女,才被家中大人赶出来修身养性的,这人就是钟玉衍?”
这么说来这人差劲成这样,当初丈夫居然一点也没有发现?林珑不禁颇有几分怀疑。
当了近两年的夫妻,还育一对刚满周岁的儿子,叶旭尧对林珑是十分了解的,一看她露出这表情,顿时用手轻弹了一下她的额头,“瞎想什么?再说把我当成了什么?我可没有必要为了钟玉衍把自己的人品给赔上,当初没有深入调查确我大意了,也没想到他会做出许多大户人家子弟都不屑做的事情,这样是非不分的人在仕途上注定走不远。”顿了一会儿,他还是把当初的事情解释了一下,“还有调戏良家妇女的说辞不足为信,在那会儿他已经与妓子打得火热,执意要带进家中,这才让大舅父怒火上升赶他到庄子去修身养性,当然这样的实情钟家没有大肆宣扬,反而遮盖得很严实,所以织锦听来的说辞本身就不足以采纳。”
大户人家一般管教下人都十分严格,在那会儿能派到钟玉衍身边侍候的人估计都是神武侯及其夫人钟郭氏信得过的人,林珑这么一想也就明白了,这些人嘴严,一般不会透露出具体的情况,别人问起时估计还会支吾几句。
至于织锦的说辞很有可能是她在打探的过程中,附加了很多自己的想象,又或者是庄子里的妇人茶余饭后根据一点儿珠丝马迹然后穿凿附会得出来的结论,所以并没有什么调戏良家妇女的事情,反而是不知轻重地与妓子谈起了所谓真爱。
看到妻子转过弯来,叶旭尧的神色这才好看了些许,“算来也是钟家的不是,当初就不应该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