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你也吃。”朱子期看到她都不吃什么东西,忙给她挟了一筷子菜,当然这也是叶蔓君爱吃的,可不是只有她才会将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他也是亦然。
“好。”叶蔓君柔柔地道。
朱子期觉得他的新娘在这柔黄的烛光下显得更加漂亮,脸上的严肃全然不见,只剩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柔情在其间跳跃。
汝阳王的院子里,滕侧妃此时却是险险咬碎一口银牙,“那个女人还有脸回来?”
“侧妃,安侧妃确实是回来了,听说现在就安置在她自己原先住的院子里。”虞嬷嬷也咬牙切齿地道。
滕侧妃恨恨地道:“子期就是太心软,真该将他们母子除去才是,带回来做甚?”
这不是在刺她的眼睛吗?她越想越恼火,好不容易才熬死了朱陈氏和容侧妃,如今这安侧妃又回来让她不舒服。
“侧妃,干脆我们一不做二不休,这样如何?”虞嬷嬷做了个杀的手势,反正安侧妃现在还是待罪之身,只要将她的死推到看不开自尽上即可。
滕侧妃咬着牙眯了眯眼,心里在衡量这么做成功的机率有多大?
正在这时候,朱翌由人扶着进来,她忙敛下心里的杀意,上前去扶着朱翌,“王爷,这是怎么了?”
“没有什么,多喝了两杯。”朱翌身为王爷,今儿个倒是犒赏了出征的将士,后来儿子先行离去,他只能多待一会儿。
“王爷的身子还没有完全康复,这酒伤身,不宜多喝。”滕侧妃唠叨道,对于她来说,丈夫比世上所有人都重要。
与小厮一块儿扶着丈夫到内室躺下,她弯腰给朱翌脱鞋,完全不假手于下人,最后看到侍女端来解酒汤,她接过小心地喂给丈夫喝。
朱翌一把抓住她的手,拖她躺在他的身上。
“王爷,别闹。”滕侧妃忙道,挣扎着起身再喂他喝解酒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