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步向朱飒。
朱飒依旧不改面容,“翌堂兄,你怎么还如此不开窍?这天下是能者居之,我技不如人甘拜下风,我认了,可连争的勇气都没有,你活着还有何意思?”
“你给我住口,不用你再说话挑拔于我,我没你这么龌龊,不顾天下黎民百姓的生死,只为一己私利,你才是那个该死一谢天下之人。”朱翌完全不上对方的当,对方越希望汝阳城动乱,他就越不允许。
“说得真是冠冕堂皇,只可惜就是骗骗自己罢了,要不然你汝阳城囤兵十万又是为了什么?别告诉我你只是为了抵御蒙国的铁骑,其实真实的目的还不是为了防止朝廷有一天要硬收回汝阳城,让你没能当得这个土皇帝。”
到了这地步,朱飒还有什么话不能说。
朱翌的脸色顿时如猪肝之色,至于是羞的还是气的,也只有他自个儿能知晓,“一派胡言,我对圣上忠心耿耿,又如何要防止圣上对汝阳城用兵,你没在汝阳城呆久,要不然必知每年蒙国都会侵犯汝阳城的边境以至民不聊生,身为这汝阳王,本王有义务让他们……安居……乐业……”
说到最后,朱翌的胸口越发疼痛,本来激昂的话最后更是语不成句,哪怕身体残破成这样,他仍旧暗中看了一眼叶旭尧,这番话是他故意向京城的皇帝表忠心用的。
朱飒听后又是一阵大笑,这翌堂兄还真把别人当成傻子,这番虚得不能再虚的话也只有傻子才会信,他的皇兄从来不是个傻子。
半晌,他收笑道:“掩耳盗铃也是不错的,至少可以自欺欺人……”
朱子期一面给父亲抚胸口顺气,一面冷眼看向朱飒,“自己龌龊自然看任何人都是龌龊的,飒堂叔,你让子期也大开眼界了,那张龙椅就真的那么好?”
“你没坐过又怎知它不好?”朱飒立即回应。
“就算没坐过,我也知道坐在上面的人责任之重,这也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