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受用,现在更是一心想成为新的汝阳王,想来就有几分可笑。”
“其他的几家又如何?”
朱飒并没有把鸡蛋完全放在一个篮子里面,容家只是他棋盘上的一颗棋子,这些年为了实现心中的宏愿,他借着高家可是捞了不少钱,如今就差一口东风了。
“滕家不会上我们的船,朱子期毕竟是滕家的人。至于安家,如今仍旧在摇摆,不过现在安娇怀的那个孩子,汝阳王并不打算让其进嫡系的族谱,这点倒是可以利用起来做文章,安家估计心里也正寒凉不已……”
处理此事的幕僚一一将汝阳城的势力与变化道来,不但朱飒,在场的其他人都听得仔细,他们是同乘一条船的人,自然希望这船能乘风破浪到达彼岸。
朱飒边听边做出指示。
寒风吹在脸上颇为疼痛,霍源就在这样恶劣的天气中抵达汝阳城,在来的时候,他早与尉迟士分道扬镳,只带了一队亲信人马进城。
安置好后,他看向那山羊胡子,边吃肉边道:“本将已然是答应与你们合作,倒是你的那位王爷什么时候会见本将?如果他不见本将,本将绝不插手汝阳城的事情,毕竟藏头露尾的,让人如何信任?”
山羊胡子摸了摸那把并不多的胡须,“霍将军稍安勿躁,我们王爷必定会见将军一面。”
“那样甚好。”霍源用匕首切下一大块肉放进嘴里嚼着,心里却是在衡量着。
山羊胡子看他这吃相,心里微有鄙夷,这武将就是粗鲁,而且头脑简单,哼,到头来还不是受他忽悠,等将来九王爷的大事一成,他凭这功劳相信也能换个官做做。
霍源才不管这山羊胡子怎么想,径自看了眼城中的繁华,手却是握紧了匕首。
只不到一天,他就得到了消息,山羊胡子的主子要见他,不过这地点,山羊胡子一个字儿也不透露出来。
霍源也没有刨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