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叶旭尧却是汝阳王的座上客,一开始双方都极其客套,并没有出格的谈话,不过是双方互相试探罢了。
只是这底牌并不容易摸清,汝阳王倒是没有叶旭尧沉得住气,吃了几口茶后,终究还是藏不住心底的话,“叶侯爷,我们两家是姻亲,自然说话也无须猜来猜去,不知本王这样说可对否?”
“王爷有话尽管说。”叶旭尧道。
“那本王就直言了,叶侯爷,本王不过是薨逝了个世子,圣上派兵陈列在汝阳城的边界是什么意思?”
朱子期在父亲开口提及这个敏感的话题时,本能地坐直身子,为了这个,他都避免了与叶蔓君的接触,省得叶蔓君成为怀疑的对象。
叶旭尧却是不当一回事地将茶碗放下,“王爷,本侯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让王爷为难,原来是这事。”嘴角少有的一勾,“这不是针对汝阳城的行动,而是正常的操练罢了,若是圣上对汝阳城不放心,又岂会派我成为特使前来?又岂会应允王爷所请再度将舍妹赐婚给继任世子?这足以表现圣上的诚意。”
这解释听来有几分道理,细思又觉得不大妥当,朱翌与朱子期父子二人对视一眼,这心里依旧没底。
“叶侯爷,圣上真的没有对汝阳城用兵的意思?”朱子期再三求证,“我们同是朱氏子孙,并不想同室操戈,再者叶姑娘即将是吾妻,就更不想看到血流成河的一面。”
“圣上若是有此意,本侯又岂会带家眷同行?你们怕是不知,吾妻乃是当今皇后娘娘的义女,这可是有正经封号的,并不是那种随口认来的。”叶旭尧朝京城方向拱了拱手。
朱翌一看就知道叶旭尧不是那种无的放矢之人,对他的说辞还是有几分认可的,不过这怀疑并没有消失,毕竟小心驶得万年船,“叶侯爷所言,自是打消了本王的顾虑,毕竟锋烟一起,受苦的是百姓,遭罪的也是百姓,本王并不乐见这样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