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子期是个好孩子,他将来会为你养老送终的,等襄阳侯到来就给他们俩办婚事,你也别在背后做那么多事情……”
“襄阳侯要来?”朱陈氏立即抓住重点,一脸迟疑地看着丈夫。
朱翌点了点头,“我已收到了京城的消息,子期成为世子已是板上钉钉的事情。王妃,你若有恨有怨就冲着本王来,负你的是本王,与他们小辈无关,别再拿那些惊悚的事情去吓他们小辈了,这不是一个长者应为之事。”
“我又没干什么?王爷此话言重了……”朱陈氏嘴上死不承认,内心却是掀起惊涛骇浪,叶蔓君的嫡兄就要来了,看来留给她的时间越发有限。
朱翌将茶盏重重一放在案几上,“还死不悔改?死老鼠一事,你做何解释?她一个女娃子开个店罢了,无非是打发一下多余的时间,你倒好,给人送去死老鼠,这不是纯在吓她吗?”
自从收到叶蔓君送来的那盒死老鼠,他的胸口就憋着一肚子火,只是想着朱陈氏的丧子之痛,又不忍严厉地处罚她,为此他在面对叶蔓君的目光时都显得有几分不好意思,明明做恶的人是他的妻子,他却是不得不维护这个疯癫的妻子。
亭子里面的王爷双眉倒竖地向王妃发火的样子,落在一众汝阳城权贵女眷的眼中,她们纷纷拉着自家女儿散开去,很明显,王爷与王妃产生了争执,不过她们心里兴灾乐祸的十分明显。
朱陈氏面上不悦,“这事我不是向王爷解释过,我根本无吓她之意,是那群下人之失,我怎么知道会送去这么个玩意儿?当时我吩咐说送金子所铸的小老鼠去,哪知道她们漏听了去,结果出了这事,又怎么能怪罪到我的头上?”
这番说辞随便拉一个汝阳城的人来听都不会信,朱翌自然也是不信的,“别再推诿了,王妃,别忘了你自己的责任。”
“妾身如何敢忘。”朱陈氏硬梆梆地回答。
这丈夫死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