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掀帘子走进去,看到那个男人的影子极其的寂寥,她的心为之一痛。
她上前从后面抱住他的腰,“王爷。”
朱翌的身子微微一动,在她的脸靠近他的背部之时,他伸手握住她在他胸前交握的双手,“怎么来了?”
“担心您就来了。”滕侧妃道,“死者已矣,王爷一定不能让身子垮下去,不然您让妾身怎么活?”
这样温情脉脉的话很是温暖朱翌的心,这么些年他惟独最上心的就是她,无非就是她身上有他汲取的暖气,这是朱陈氏乃至其他的女人所没有的。
他转过身动情地揽她在怀,“好在我还有你们。”
滕侧妃靠在他的怀里给他安慰,耳边响起的还是那让人心悸不已的哭声,她更往他怀里靠。
翌日天一亮,容侧妃在得知儿子的死因后,竟是持刀闯进王妃朱陈氏的院子意图行不轨之事,却被朱陈氏身边的人拦下,当即就报到了王爷朱翌的面前。
朱陈氏押着容侧妃到丈夫的面前,“王爷,她以下犯上该当何罪?”
朱翌的目光扫过容侧妃脸上风干的泪痕,这个一向表里不一的女人其实并不得他的心,可她毕竟也为自己生了一个儿子,他抬头冷静地看着正妻,“子然已经给子杰偿命了,你还想怎样?她的心情你是过来者,为何就不能宽容一点?”
对于丈夫这番话,朱陈氏嗤之以鼻,宽容?对一个分享她丈夫的女人,她如何来谈宽容?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王爷此言差矣,我是正妃,她充其量不过是侧妃,向正妻举刀相向,这是死罪……”
“够了。”朱翌大力地拍打着桌面。
这声音吓得朱陈氏脸色大变,不过她仍旧硬气地站在那儿与丈夫大眼瞪小眼,这一辈子她退让了太多,凭什么还要她再退让?
容侧妃却被这一掌吓醒了,只见她咬牙切齿地瞪着朱陈氏,无奈她的双手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