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派来的都是他的亲信,她并不担心自己的口信会被他人误传给朱子期。
好半晌,她方才吩咐完,不放心地追问了一句,“都记下了吗?”
“记下了,叶姑娘放心,小的必会传到爷的耳里。”
叶蔓君这才轻轻挥手示意他离开,待这人又来时那般快消失,仿佛并未出现过一样,她不禁微微愣了愣神,好半晌,方才回神。
躺到贵妃榻上,她把玩着手中朱子期给她的令牌,想着自己那无边的心事。
叶旭融进来的时候,看到自家长姐躺在那儿想得出神,近前一看是那块写了个令字的令牌,不由得笑着拉了张雕花圆凳坐到叶蔓君的身边,促狭地笑道:“姐,你就这么想他?”
听到自家小弟这调侃的话,叶蔓君张开眼睛看他,用手中的令牌轻轻敲了叶旭融的头顶,“胡说八道什么?”
“我哪有胡说八道?你看看你手中的令脾上刻的是什么字?我还不知道那朱二爷还给你了这样的定情信物,比那梅花银簪顺眼多了。”叶旭融指着那块令牌乍呼道。
“什么定情信物?别乱说一通。”叶蔓君没好气地教训自家小弟,“这可不是什么定情信物,于我倒是十分有作用的令牌罢了。”顿了顿,她可不想把精力都用在这无意义的对话上,遂凑近弟弟道:“我有事要你去办。”
叶旭融看到自家亲姐这神秘兮兮的样子,顿时来劲,忙拍胸脯道:“要办什么事?姐,你尽管吩咐,我必定会办得妥妥当当的。”
叶蔓君倒是不怀疑亲弟的话,遂低声地把心中想法道出,最后还是免不了不放心地道:“可有难处?”
叶旭融微眯眼道:“没有难处,姐,你且放一百二十个心好了,我这就去为你的事奔波。”
有事可办,叶旭融的积极性都被调动了起来,赶紧起身匆匆离去。
叶蔓君没有阻止他,坐在原处看着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