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信,你是朱子然肚里的蛔虫?知道他在想什么?这看人不能看表面,要不然我们将来如何能倚重叶家离开这鬼地方?”马大人呵斥了这结发妻子。
马兰氏也被自家丈夫的态度弄糊涂了,素日里看丈夫也与朱子然相谈甚欢,怎么背后如此说他?“夫君,这么说是不是有些过了?那朱子期有什么好的?我怕我们不作为,将来这叶姑娘不为我们铺路,那可如何是好?我都不知道有多久没见到孩子们,这么些年怕是都长大到认不出来……”说到这里,心里一酸楚,她抹起了眼泪,就为此,她处处讨好叶蔓君,就差把她当神奉起来。
马大人也知道自己亏欠妻子很多,上前拿过她手中的帕子给她抹泪,“你别难过,这事听我的,我们谋定而后动,就让方渐新代我们打头阵,这样万一我真没看走眼,那朱子然是表里不一,我们正好改弦易张未为晚矣。”
退一步说,有方渐新垫底,更显得他国虑周详,这样一来,将来与叶家接触也能底气更足一些。
马兰氏泪眼婆娑地看着丈夫那张方脸,她并不蠢笨,这么一细思也能意会出丈夫的用意,恍然大悟地点头之余,她仍难免有些担心,“万一方渐新没看走眼,我们岂不是落于人后?这叶姑娘不是易讨好之人,不知道她到时候会不会迁怒于我们……”
“不会。”马大人斩钉截铁地道,“这儿女亲事最是不易,你上回硬插那一手,这教训还能受够吗?叶姑娘的心里清楚得很,你要做的不是在我这儿哭诉,而是去探她的口风,看她心属哪个?这汝阳王让她再嫁下任世子,等于是把世子的选择权交到她的手里,这汝阳王绝不是傻子,你在这儿生活了这么久还没这点觉悟?”
马兰氏这回听丈夫说得这么直白,是真真明白自己之前是走近了误区,顿时忙道:“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我这就去探叶姑娘的口风,不过依我看,她似乎不太喜欢朱子然。”
马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