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想知道后续发展。
“还能是个什么反应?着人将这得了癔症的女子拖出去交回给鲁家带回去,可怜那沈家主母当场就吓晕了过去,这一下子就病倒了,至今仍缠绵病榻,更不用说女方家怕是不肯善罢甘休,谁家养大个女儿容易的?还是金贵的嫡女,这后面的事情麻烦着呢,搞不好沈浩的官位还会丢了也难说。”
听闻这后续,人人都唏嘘,直叹这沈家真真倒了大霉。
不过还有人记得林珑与沈家的婚约,立即就有人看向她,讨好地笑道:“还是侯夫人好命,早早就摆脱了沈家,这沈家谁进去谁倒霉”
这样的话听来极其不顺耳,她并不喜欢,当时她笑饮了一杯水酒,朝那人冷笑道:“我夫家姓叶,与姓沈的可不相干,他家发生什么惨事又与我何干?夫人还是多吃菜少说话为妙。再者这可是我家表姐的喜宴,神武侯府与淮阴子爵府联姻,这可是喜事,在人家的喜宴上说这些个惨案,是不是要触两家的楣头?”
那人碰了她的一鼻子灰,又被她这么一顿指责,当场灰溜溜地就溜了,其他的人更是没有人敢再朝她碎嘴。估计是忌惮她的话中之意,接下来没人再讨论沈家婚宴上的惨案,气氛方才恢复一些。
只是有这段插曲在,她喝喜酒的心情都灰了不少,这沈之良真是阴魂不散扰人不已。
现在听到叶钟氏问话,她当即想起这桩插曲来,不过这涉及到她自己的前未婚家,拿来碎嘴不太好,遂笑道:“能有什么趣事?那场合能说的都是恭喜的话,为俩新人祝福庆贺。”
“那倒也是,本来我亲自去才是道理,可就这身子不听使唤。”叶钟氏发愁地道,这一场病表面看来她没受到多少损害,可是养起来却是不容易,至今她仍觉得精神不振。
“钟家大舅母都明白的,她还嘱我回来与您说,一定要养好身子才是正道,其他的事情不要操心太多,儿孙自有儿孙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