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的怎么就出了事?人可有伤着?”林珑急切地往素纹住的屋子走去,一路上还不忘追问彻底。
叶旭尧绷着一张冷脸仍旧揽着妻子的腰,不让她走得太急速,“事已至此,你再急也无济于事,还是听听事情的经过更为重要。”
林珑瞟了眼丈夫,没有与他唱反调。
在前方打着羊角灯领路的绿秋道:“素纹姐姐只是略有烧伤,倒没有什么大碍,大夫还在那儿给她诊治……”
林珑一听没大碍这几个字眼,心情立即就放松下来。
“素纹如何受伤的?”叶旭尧神情严肃地问,隐隐感觉到背后这事不简单。
一提起这茬,绿秋就一脸义愤填膺,“这都是三老爷家的那姑娘惹出来的祸……”
肖蔓露?
夫妻二人惊讶地对视一眼,均看到对方眼里的震惊。
绿秋没有卖关子,而是拣了重点来说,话说之前素纹披了林珑的大氅准备坐骡车回来的,哪知那个时间段不会有主子传召,车夫都去吃菜喝酒了。匪石要去唤他们来,素纹却想着自己不过是大丫鬟,别人看在主子的面子上尊敬地就唤一声姑娘姐姐什么的,不给面子鸟都不会鸟你,何必在这大过年的与人口舌引来麻烦?
“这冷风一吹,我清醒了些,车里闷,我想走着回去。”
因她这一句话,匪石方才没有去揪一个车夫来驾车,而是着绿春扶好她,自己跟在一边护卫着。
三人行着羊角灯在黑夜里前行,如果不是近看,光看那件华丽的大氅必定会以为是林珑本人,所以路上的下人不明就里还给让路行礼。
素纹本想解释,可无奈她的精神头不济,没有心情与人多说话,步子加快地回南园。
绿春比不上素纹的地位,看素纹不辩解,以为她贪图这点虚荣,遂也没有揭穿。匪石一个大男人就不更好说话了,再者他担心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