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凝珍,“臣妾至今不知高凝珍过来所为何事?是为了那一只阉狗吗?”她的手指又指了指。
常喜的脸上再度冒冷汗,心里不禁暗骂高凝珍,这时候过来既救不了他,又何必来给他招灾?
“说!”朱翊怒喝一声,“你们两人背着朕都勾结了些什么?”
“没有,臣妾绝对没有与常公公勾结。”高凝珍急忙辩解,哪怕此时脸上火辣辣,她也不能被皇后扣上这顶帽子,“臣妾过来才知道常公公在此,这只是巧合……”
“哦,巧合?”苏梓瑜嘲讽地道,“皇上,臣妾听闻您出宫接我回来那次,常公公同样在您书房那儿受审,而高凝珍当时也有出现……”
话同样一点而止。
朱翊的脸似蒙上一层寒冰,不用苏梓瑜刻意地提醒,他也留意到这一点,这么一联想,只怕高凝珍勾结常喜不是一日两日,后宫争宠,他一向也是睁只眼闭只眼,这么些年,他也纵容高凝珍坐大,可是大到敢把手伸进他的寝宫,那就另当别论了。
“皇上,臣妾真的没有,臣妾可以当天发誓……”高凝珍一看形势不对头,这时候哪还顾得上那个常喜?细思她好像也没有把柄抓在他的手中,到时候全推脱了事。
“发誓?”苏梓瑜哈哈大笑出声,这笑声听在别人的耳里凭添几许感慨,“你高凝珍发的誓能让人信服吗?别天真了,高凝珍,你的誓言一文不值。”
“娘娘,臣妾知道您对臣妾成见很深,但臣妾抚育了众多皇嗣这是不争的事实,娘娘,您不能这样对臣妾?”高凝珍再一次提及自己的功劳。
“这么说,你抚育皇嗣也是有目的的喽?呃,就为了有一天东窗事发后,能以此邀功,给自己争取脱罪的借口?是也不是?”苏梓瑜顿时提高声音。
高凝珍瞳孔大张,喘着粗气看着一语揭穿她心思的苏梓瑜。
朱翊心目中的高凝珍其实是慈母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