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而去,她一脸义愤填膺地还要再说些动摇这襄阳侯夫人的话,“侯夫人,若没有这事我又岂会来乱讲?我曹家虽然不是什么大户人家,在苏州城还是脸面的大夫,如今我儿为了她气得染病卧床……”
听着这曹周氏的胡言乱语,香椽有几分着急,想要插话又没那资格,不停地仰着脖子看着那进厅的门,希望林珑能快点到来,不然只怕自家太太要轻信于人。
突然有下人进来禀报,说是林家夫人到访。
叶钟氏正皱紧眉头,这时候林余氏来此又要来说什么,想到昨儿就是林余氏最先提及什么药店掌柜的儿子,遂道:“让她进来。”
没一会儿,林余氏就风风火火地进了来,后面还跟着林白氏,两人的面容都有几分着急。
林余氏一进来没顾得上与叶钟氏见礼,而是怒气冲冲地上前指着曹周氏道:“好你一个曹老婆子,把我家珑姐儿的庚帖还回来,我昨儿去你铺子里抓药,哪知道你趁我不备,将庚帖偷了走,今儿个我若不去药铺找你,还不知道你到这儿来胡说八道毁我们家珑姐儿的声誉……”
曹周氏顿时懵了,忙给林余氏使眼色,昨儿都商量好了,她怎么一进来就变卦了?“你在胡说什么,你们林家想要一女二嫁,我曹家可不同意,了不起我们到衙门去理论,看看谁占理?”
林白氏却是不加入那一方的战力,而是朝叶钟氏行礼道:“侯夫人,这事真是我们这些个当婶母的疏忽了,本来昨儿珑姐儿的叔父催我们妯娌二人拿着庚帖再让人品评一次,好有个底儿,哪知道后来遍寻不着,最后才忆及是失在了曹家药铺内……”
这番说词是他们两房人在来时就想好的,她本不想给林余氏收拾烂摊子,这个妯娌她现在是彻底厌恶上了,以往在京给公爹奔丧时,还道她好相处,现在才知道是真人不露相。
可转思一想,林珑就快是郑巡抚的义女,人家要认这义亲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