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这些都有证据吗?当时报案没有?”江涛问道。
“我要是手里有证据就好了,我妈妈当时就报案了,可是厂公安处调查后说是工伤事故,我妈又去了当地的公安机关,可是人家说案子应该归厂里的公安处管,又被踢了回来。当时我还在上大学,等我回家的时候,才知道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唐敏端起杯子喝了口水。
“唐敏,你怎么断定你父亲是被人谋害的呢?”江涛问道。
“厂里的工人都这么说,一个是这种事故根本不可能发生,还有就是那两个工人不久后,就被分别提拔成了车间主任。”唐敏说道。
“可是你手里没有任何证据,怎么给你父亲伸冤啊?”江涛说道。
“当时我就想不念书了,回去给我父亲伸冤报仇,可是我妈死活不同意,我只好勉强自己读完了大学,上学期间我利用假期,也在厂里搜集了很多证人证言,也去过省里有关部门上访过,可是都没有人管。大学毕业后,我就来了京城,多次到国家高检和中纪委告状,但是每次还没等到回音,我就被省里派来的人带回去了,涛哥!当时我想死的心都有。”说到这里,唐敏的手都在哆嗦。
“唐敏,你要相信党和国家,只要你父亲真的有冤屈,一定会真相大白,水落石出的。”江涛安慰唐敏道。
“涛哥,我就是相信公理自在人心,奸恶定会得到惩罚,才支持着我留在了京城,我发誓一定找个能替我父亲伸冤报仇的人。有一次在高检门前,齐鲁省里的人要拉我上车,我高呼救命,欣雅姐碰巧遇到了,救下了我,我就跟她来到了青城会馆,我看到来这里的人都是高官显贵,我就在默默的观察寻找,但是一直没有合适的人选,直到遇到了你。”唐敏轻轻抓住了江涛的手。
“可是唐敏,我就是一个县级干部,不可能管到你父亲的事。”江涛苦笑道。
“没事涛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