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着,手机什么的都在包里。脚崴了,没办法走路,只好坐在路边等人过的时候给帮个忙。刚才看到你过来,没等喊你,你就过来了。”江涛回头看看路边的沟里,一辆自行车歪倒在沟底。
“大叔,坡太陡,车子不好往上弄,我下去把包给你拿上来吧?”江涛站起来说道。
“小伙子,那可真谢谢你了,手机没摔坏的话,我就有救了。”
到沟底是个四十来度的斜坡,有十多米深,坡面上长满了屎壳郎秧,这种植物的长茎上长满了倒刺,手顺着摸没事,一旦倒碰着,就是一道血印子。
江涛小心的抓着屎壳郎秧,死死拽住长茎,不让手滑动,否则手心就会被划烂。江涛倒退着小心的往沟下走,脚下的碎石很容易松动,一旦踩不实,就会滑下去。十多分钟后,江涛终于下到沟底,从自行车把上把包摘下来,他用嘴叼住包的带子,开始往上爬,坡面上的屎壳郎秧很是茂盛,尽管江涛已经十分小心,但是当他爬上路面的时候,双手的手心和手背还是被划出了一道道血淋淋印痕,被汗水一浸,火辣辣的疼,滋味真不好受。
“大叔,给你包,你看手机还能用不?”江涛把包递给中年人说道。
“来小伙子,喝点水,坐下歇歇。”中年人把江涛喝的水递到了江涛手里。“呀!你手不要紧吧?这里没医没药的,可怎么办?”中年人看着江涛受伤的手。
“我手没事,就是点皮外伤,倒是你,脚肿了咋办啊?天马上就黑了。要不我用自行车驮着你到我家吧,俺村里有赤脚医生,叫他给你看看。”
“不用了,我感觉骨头没事,就是扭到了,我打个电话叫人来就行。”中年人说着,拉开包的拉链,从里面拿出块手机开始打电话。“喂,办公室吗?对,我是季正祥,我在县城通往江家凹的路上。对,车不好走,小车过不来,最好找辆越野车。行,我等着。”
江涛看到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