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士后差得太远,结果不到一个月,进士红的牌子就砸掉了,王家趁机推出新进士红,慢慢取代了原来的老进士红,连宫里的进货渠道也被王家抢走了。”
“那雅士居酒铺怎么办?”
李臻摇摇头,“听说新东主也在转让了,雅士居只有我大姊才能经营下来,他把问题想得太简单了。”
“你大姊现在怎么样呢?”狄燕又问道。
“她还好吧!带着孩子住在明秀山庄,等过了这段风头她再回家。”
李臻所说的风险是指来俊臣对自己的调查,现在他也不知道来俊臣对自己的调查进展,估计还在找自己的秘密藏宝之处,李臻心中冷笑一声,他倒很希望来俊臣能在净土寺找到一处属于自己的宝藏,让自己也尝一尝富可敌国的滋味。
两人喝了几杯酒,李臻见左右无人,便将今天调查的情况对狄燕详细说了一遍,狄燕听说赤练金又出现了,而且那颗七叶珍珠是武承嗣的侍妾所有,不由眉头一皱道:“这就奇怪了,宫中的赤练金和武承嗣府中的赤练金都在我师父手上,怎么还会有这种毒药出现?难道又有人跑去了吐火罗?”
李臻摇摇头说:“这个问题我一直在反复考虑,刚开始我怀疑是武承嗣,但越想越不对,对方既然不是用赤练金来毒杀相王,那把它暴露出来又有何意义?让我立刻就想到了武承嗣,还有那颗来自魏王府的七叶珍珠,这两大证据都是在指向武承嗣,来得竟如此容易,甚至可以向圣上交差了。”
狄燕听懂了李臻的意思,“你的意思是说,有人栽赃给武承嗣?”
“只能说有这种可能,也不排除真是武承嗣的手下所为,只是他们一时疏忽,留下了把柄。”
“那么赤练金怎么解释?”
“很好解释!”
李臻笑道:“我并不相信武承嗣府中的赤练金毒药都被收缴,一定还藏了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