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李重润匆匆从外面走来,忽然发现母亲也在,他的脚步不由迟疑了一下,韦莲却看见了他,“大郎,你来做什么?”
李重润只得进来跪下行礼,“孩儿拜见父亲和母亲!”
李显微微一笑,问道:“我要的大云经,买到了吗?”
李重润立刻明白过来,满脸沮丧道:“孩儿就是来禀报父亲,外面买不到大云经,寺院里也没有,洛阳只有大云寺和白马寺内各有一部藏经,他们又不肯拿出来。”
“实在买不到就算了,就按我说的,把房州那一部替我带回来。”
“孩儿明白了。”
韦莲在旁边疑惑地问道:“你去买佛经了?”
“正是,父亲让孩儿买一部大云经,可就是买不到。”
李重润又对父亲道:“孩儿已经托朋友帮父亲取大云经了,他说正好要去扬州,回来时顺便去一趟房州,请父亲放心,我朋友答应帮忙。”
“那就好,我也放心了。”
李显父子打着谜语,他们都知道对方在说什么,唯独韦莲听得一头雾水,这时,李重润又挠挠头道:“父亲,我今晚去找朋友时,居然遇到了成器。”
李显淡淡一笑,“我也有十几年没见到他了,有没有问他父亲现在怎么样?”
“孩儿问了,四叔现在身体还不错,还可以出去郊游。”
旁边韦莲顿时怒道:“凭什么他可以出去郊游,而我们却被整天困在王府内,你母亲为何这般厚此薄彼?”
李显脸一沉,“不准说母亲的不是!”
“哼!你整天像菩萨一样供着她,可她是怎么对我们?”
“出去——”李显一指外面,怒喝道。
李显脾气极好,从不发怒,但若有人说母亲的不好,他这头绵羊也会怒气冲天,韦莲也知道自己触动了丈夫的底线,她狠狠瞪了丈夫一眼,转身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