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臻笑问道。
“那是座凶宅!”
酒志向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道:“那座宅子在三十年内死了两个主人,都是壮年病故的,虽然位于择善坊,地方不错,但没人敢买,阿玲表舅只花了八十贯就买下那座宅子,但没几年妻子就病故了,听阿玲说,她表舅欠了他们家两百贯钱,无力偿还,估计我那个未来丈母就是想让我掏两百贯下买下那座宅子,她想得挺美,既有了宅子,又还了债,可我才不干呢!”
“你那个丈母娘挺精的,以后小心点!”
“是啊!这次我上门,她就暗示我,她缺一对金手镯,不就是让我买吗?”
李臻忍不住笑了起来,酒志又叹息道:“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买房宅能保值,我父亲可能觉得愧对我,也想替我另外再买一处宅子,你觉得买哪里的宅子比较好?”
李臻想了想笑道:“不瞒你说,我也打算在长安买一座宅子,女皇帝去世后,迟早还是李氏登基,我估计他们还是会迁都回长安,所以趁现在长安房价低,赶紧先在长安买宅,估计再过十几年,长安的房价就要翻几番了。”
酒志有一种如梦方醒之感,他也兴奋道:“你说得对,是应该在长安也买一座宅子。”
两人边说边走,很快便来到了内卫外署,这时主簿杨信迎了出来,低声对李臻说几句,李臻会意,点点头笑道:“我这就去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