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器默默点头,他觉得父亲说得很有道理,使他豁然开朗,确实要把姑母拉住,让她全力支持父亲。
“我在问你呢?”李旦又提醒儿子道。
李成器这才反应过来,连忙道:“高府君说他不知道,他还说恐怕连圣上自己都不知道,他说最近一两年是确立太子的关键时刻,让父亲小心谨慎,低调行事,千万不要被人抓住把柄。”
“真是金玉良言啊!”李旦长长叹息了一声。
……
两天后,李臻和狄燕终于返回了神都洛阳,此时已是四月中旬,到了春末夏初的季节,天气也渐渐热了起来,洛阳城内随处可见青衫小帽,红裙如海,到处可见明艳的女人,令人赏心悦目。
而马球大赛已经结束了一个多月,热潮已渐渐褪去,酒肆客栈内都没有人再谈论马球比赛之事,令李臻略略有一种说不出的失落。
“你好像有点烦恼,在想什么?”
生意兴隆的左岸酒肆内,狄燕和李臻坐在三楼靠窗的老位子,狄燕看出了李臻有点心事,她抿了一口酒笑道:“是不是觉得没有参加马球最后的决赛,有点懊悔了?”
“是有一点!”李臻也笑了起来,“不过也没关系,明年还可以参加嘛!”
这时,旁边有一名酒客大声嚷了起来,“我可以和你打赌,兴唐会一定还在,李敬业和骆宾王都没有死,肯定是藏匿在大唐某个地方,等着东山再起!”
“兴唐会存在我倒是相信,但我不敢苟同王兄所说的什么东山再起,李敬业和骆宾王就算还活着,也早就老得走不动路了。”
李臻心中暗暗一惊,怎么在酒楼里堂而皇之谈论兴唐会之事?
这时,酒保给他们端来酒菜,李臻拉住酒保问道:“我们刚来洛阳,怎么听到他们谈论兴唐会,还有骆宾王等人,骆宾王和李敬业不是早死了吗?”
李臻和狄燕戴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