诛,来俊臣很可能会被视为薛怀义同党,他怎么能不焦虑?
这时,管家在门口禀报道:“老爷,我已告诉门外的僧人,他拿了一封信给老爷,说是薛怀义给老爷的亲笔信。”
他把信呈给来俊臣,来俊臣走上前接过信,打开看了看,确实是薛怀义的亲笔信,薛怀义在信中质问他为何回避,是不是想背叛?信中语气颇不客气。
来俊臣恼火地将信撕得粉碎,扔进香炉里烧掉,又回头对管家道:“那个僧人还在吗?”
“启禀老爷,他还在门口等回信。”
“你去告诉他,就说我会考虑,会在关键时助他主人一臂之力,让他的主人不要胡思乱想。”
“我明白了,这就去告诉他。”
管家匆匆去了,来俊臣这才叹口气问严实,“先生,我现在该怎么办?”
严实微微一笑,“中丞什么都不用做,顺其自然便可,薛怀义是死是活,都与中丞无关。”
“话虽这么说,可我以前和薛怀义太过于亲近,有些把柄落在他手中,万一……”来俊臣满脸忧心道。
“何止是中丞,薛怀义得势时,不知有多少朝臣高官都和他交往甚密,中丞又何必介怀,其实我倒觉得关键是圣上的态度,只要圣上还要用中丞,那什么证据把柄之类都毫无意义。”
来俊臣点了点头,严实说得对,他确实有点多虑了,一颗悬空已久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
时间转瞬便到了正月十四,清晨一早,河内老尼意外地回到了麟趾寺,并带着了五十余名信徒,都是魁梧高大的年轻男子。
河内老尼显得有些心事重重,刚到回自己的禅房坐下,她的大徒弟,也就是麟趾寺住持智文女尼便快步走了进来。
“师父,昨天薛大将军来过我们这里。”
“哦!他的伤好了吗?”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