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小细的肩膀,就像一个父亲在催促儿子,“病人还在等我们呢!”
“李大哥,病人在等着,我先去了。”
“去吧!”
小细向李臻招招手,跟着沈南谬快步而去。
李臻远远注视两人走远,小细紧紧跟着沈南谬,宽大的袍子仿佛被穿堂风吹鼓起,拎着一只硕大的药箱,不时在和沈南谬低声说着什么?
一直等他们二人消失在走廊尽头,李臻才慢慢走下台阶,摇了摇头,快步向马球场走去。
此时已临近黄昏,马球场上空空荡荡,侍卫们三五成群向皇宫外走去,这时,李臻看见了裴宽,他正在马球场一角穿衣服,似乎也结束了训练。
“武郎,其他人呢?”李臻走上前远远问道。
裴宽一回头看见了李臻,顿时喜出望外,连忙上前见礼,“老李什么时候回来的?”
“一个时辰前进了皇城,怎么只有你一人?”
“他们都走了,我自己多练习一会儿射门。”
裴宽迟疑一下,又笑道:“要不我们再练一会儿?”
“今天就不用了,等会儿我还有事。”
裴宽是羽林军侍卫,不能随意进入禁中,李臻是想找其他几人帮忙,他又问道:“酒胖子呢?我不在,这小子有没有闯祸?”
裴宽叹了口气,“你太小看他了,你不在这些天,他在宫中混得风声水起,交友无数,我在千牛卫只认识了五六人,可他却认识上百人,而且名字喜好,他无一不熟,这不,他被一群侍卫叫去喝酒了。”
裴宽话音刚落,只听远处有几名侍卫高声问道:“请问,老酒走了吗?”
“他去得意楼喝酒了!”
“多谢!”几名侍卫向裴宽行一礼,便匆匆去了。
李臻心中惊讶不已,他怎么也想不到酒志居然这么有人缘,而且就发生在他们刚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