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收割”一个牧民州，获得上亿劳力，投入到各项工程建设活动中。

一百年后，等这个被收割过的牧民州，重新恢复生机活力，土地之上，又繁衍出了大量人口，下一轮的收割，又可以继续开始。

如此循环往复。

至于那些投入徭役的民夫下场……何必再作猜想？

周鸣不由感叹：“难怪这个皇朝可以稳定地存在万年，他们走的是条可持续的发展之路。”

一旁的江若男沉默了。

这个皇朝内发生的种种一幕，跟她曾经在东元国内的所作所为，何其相似，何其神似？

只要最高统治阶层稍微有点头脑，稍微控制欲望，对最底层的凡人百姓，他们真的可以用四个字去对待：

为所欲为。

造反。

恐怕有人会问，统治阶级如此压迫，百姓们为什么不造反？

但问题是：造反有用么？

面对上百万人的修士军团，战斗力为渣渣的凡人们，造反有什么用？

如果双方战斗力处于相同水平，或这方世界不存在修士，恐怕这个阴焰皇朝，连二十年都维持不了。

“那些凡人们太可怜了！”

“夫君，我们快救救那些凡人，救救他们吧！”

路过一个牧民州，刚好发现大批军团，正在逐村逐户地抓捕壮丁时，慕妃燕急了，拉着周鸣的手，要下去救人。

“救不过来的。”

周鸣摇头道：“那些军队要抓的壮丁有上亿人，你救下几千几万人有何意义？大部分人还是改变不了他们的命运。”

“可是……”

慕妃燕眼眶红了，“能救一个是一个啊，难道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那些家庭妻离子散，看着那些悲剧发生？”

她叫道：“一少部分人我们还是可以帮到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