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只有公孙长璃一个了。
云夙没恼,反而淡淡地笑了笑:“还生我气?”
公孙长璃神色淡淡地望着远方:“不敢。”
云夙握住他冰凉的玉手,轻轻地勾了勾唇角,站起来,弯下健硕的身躯,一手绕过他后背,一手绕过他后膝,将他整个儿抱了起来。
四周驻守的弟子与死士全都眼观鼻、鼻观心,仿佛什么也没看见似的。
这样的屈辱,并不是次数多了就能够习惯。
可公孙长璃的面上瞧不出没有丝毫异样,就像是心如死灰了一样。
云夙很满意,将他抱回了柔软的床铺上,拉过被子给他盖好,并温柔地说道:“你好生歇息,我去练会儿功,记得吃药。”
说罢,转身去了另一间屋子。
侍女熬好了汤药,正要给公孙长璃送过来,走到一半,碰见疗完伤的慕秋阳。
侍女微微欠了欠身:“慕护法。”
慕秋阳伸出手道:“给我吧,我给长璃公子送去。”
侍女犹豫了一番,最终还是给他了。
慕秋阳一手端着黑漆漆的药汁,另一手叩响了房门:“是我,慕秋阳,我进来了。”
嘎吱一声,门被推开了。
这是一间看似废弃不用,实则设施齐全的宅院,早在容妃在世时,便安排下了不少秘密的据点,其中一处便是这里。
地板上铺着厚厚的羊绒毯,踩在上面,那柔软而舒适的感觉,仿佛回到了夜罗的家乡。
慕秋阳的步子顿了顿,很快,又神色如常地走上前。
公孙长璃已经坐起来了,靠在床头,墨发如一匹光洁柔亮的墨色锦,随意地搭在他清瘦的身姿上,修饰着他如玉风华的脸庞,更多了几分玉洁冰清的美感。
慕秋阳从不会去在意一个男人的容貌,可此时他也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的确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