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在奇怪,她一直默默无闻地守着圣教究竟是图什么。”
公孙长璃自嘲一笑:“你就是从来不相信一个人会无缘无故地对另外一个人好。”
姬冥修眯了眯眼:“你这话怎么听起来有点儿幽怨?”
“你想多了。”公孙长璃清了清嗓子,绕回正题道,“是不是在莲护法开始插手云清的亲事的时候,云清就已经开始对她不满了?所以,索性从外面找了个女人?莲护法知道了这件事,将那个女人杀了,再易容成她?可云清是傻子吗?与自己朝夕相对的妻子戴着一张人皮面具,他当真都察觉不到?”
姬冥修说道:“怎么可能察觉不到?如果我猜的没错,她与云清之间应当只是一场交易,她手中有云清的把柄,逼得云清不得不娶她。但又怕圣教识破二人早已密谋的真相,只能换个身份娶了。可云清也不是软柿子,儿子都生了,也就不怕她把自己怎么样了,二人你强我弱的局面从云夙降生的那一刻起开始扭转了。”
公孙长璃呢喃道:“她到底握有云清的什么把柄?”
姬冥修道:“这个,就得从云清的身上找寻答案了,云清的遗物在哪里?”
……
“长璃公子!”
云夙的院落外,两名守门的弟子恭恭敬敬地给公孙长璃行了一礼。
公孙长璃不疾不徐地说道:“我来给教主收拾几套衣裳。”
两名弟子没什么犹豫地让开了:“长璃公子,请。”
公孙长璃迈步进了院落。
三个小尼姑正抓着小木锹在地上铲雪,本是让她们铲着玩儿,结果铲着铲着全送嘴里去了。
公孙长璃绕过回廊,没进云夙的屋,而是脚步一转,去了后院,对洒扫的弟子道:“小千金好像打起来了,你快去过去瞧瞧。”
弟子一听是那个三个磨人精,赶忙放下扫帚,神色慌张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