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了得,但如今她已经引起了警惕,她倒要看看,对方还能耍出什么幺蛾子!
……
和卓头一次与乔薇过年,怕乔薇几个不习惯,特地问了中原的习俗,让人找来红纸、剪刀与文房四宝,一家人坐在暖洋洋的园子里,剪起了窗花、写起了对联。
丞相大人的字,千金难求,行笔潇洒飘逸,结体遒美,骨骼清秀,飘若浮云,矫若惊龙,几幅对联下来,硬是将贺兰堡买来的对联比成了黑木渣子。
乔峥的书法也颇为秀丽疏朗,清隽精致。
看了二人写的字,和卓默默地将自己的字坐在了屁股下。
景云与望舒也写了不少,景云字如其人,英姿俊秀,望舒的妥妥遗传了乔薇,写的那叫一个笔走飞虫,还是一条条歪歪斜斜的毛毛虫。
姬冥修于是握住女儿的手,细细写了一副对联:岁岁春满院,年年喜盈门,横批——喜气盈门。
望舒看着自己忽然漂亮了许多的字,兴奋得合不拢嘴儿。
那之后,望舒又乐颠颠地写了好几副,到最后,侍女前来整理几人的对联,发现了几张被对折垫了屁股的,问望舒道:“这是你写的吗?”
望舒不记得了,可是看着红纸上丑哈哈的字,抓着脑袋道:“应该是我写的吧!”
除了她,谁还会写这么丑呀?
和卓十分淡定地拍了拍她肩膀:“好好努力。”
另一张桌子上,乔薇与圣女剪了会儿窗花,乔薇的字拿不出手,窗花却是一等一的精致,剪什么像什么,剪了几个小珠儿,又剪了几个大白与小白,塔纳族无生肖一说,不过乔薇依稀记得明年是羊年,还是给剪了十几个小羊羔。
圣女的手也巧得很,几剪刀下去,三五个喜庆的福字出来了。
“你以前剪过?”乔薇问。
圣女将剪好的福字放在桌上:“以前看卓玛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