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的烤肉,这时候他忽然有些怀念那个老白脸做的饭菜了。
风三娘打开钱袋数了数,冷哼道:“怎么少了一半?”
教主大人吃了一块烤肉:“就当是我老巢的损失。”
风三娘炸毛了:“你那破老巢!值几个金子?!好意思坑老娘那么多钱!你也不想想,老娘是为什么会把你供出来?老娘被人严刑逼供差点连命都没了知道吗?!不是你小子出尔反尔,老娘能惹上一身骚?老娘现在没把你交出去都是仁至义尽了,你他妈还敢吞老娘的钱!你给老娘吐出来!听见没有,你给老娘……”
她话未说完,教主大人站起身,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风三娘就是一怔,随即听得他道:“不用找了。”
言罢,淡淡地上了楼。
风三娘一脸懵逼。
阿达尔好心地解释道:“教主大人一吻值千金,他只吞了你一百金,剩下的九百不用找了。”
风三娘一口气堵在喉头,差点活活憋死:“臭小子!臭小子!臭小子!”
逼仄的阁楼,三角顶,堆满了杂物,地板上一个用干草与旧棉絮做的简易地铺。
风三娘提着灯笼、抱着被子走上阁楼时,教主大人躺在地铺上睡着了。
阁楼中有不少杂物,一些是她自己的,一些是教主大人的。
他很小的时候,他养父是酒馆的常客,喝着酒便不管他,他无处可去,她偶尔会让他睡在这间阁楼,那时他才四五岁的样子,个子小小的,瘦瘦的,站起来并不会撞到头。
他被养父打得头破血流的几次,也是她悄悄把他藏在这间阁楼。
阁楼里有他的衣裳、他的玩具,当然他们都很穷,所谓玩具,也不过是一些从垃圾堆里捡回来的破匕首、破弹弓罢了。
那时阁楼对于他来说还有些大,他可以翻跟头滚来滚去,但现在,他大了,连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