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娘亲是神医,她是神医的女儿,四舍五入一下,自己也是个小神医了。
“首先,你需要躺到病床上。”望舒十分有范儿地说。
附近没有病床,倒是有一家无人居住的院子,大门虚掩着,望舒将黑衣人拖进了院子,找了间屋子,将人抱到了床上。
“然后,我需要用剪刀剪开你的衣裳。”望舒非常专业地说。
望舒在屋子里找了一圈,没找到剪刀,一把撕了他的领子。
他的伤势全在脖子上,几道抓痕,与一道咬痕,咬痕较为严重,汩汩地冒着鲜血。
“现在,我需要给你止血。”望舒无比严肃地说。
望舒记得娘亲给红杏姐姐止血时用的是一条白色的纱布,娘亲将纱布缠在了红杏姐姐的腿上,红杏姐姐的腿立马就不疼了呢。
望舒在黑衣人的身上撕下了一片布条,缠在他脖子上,用力一勒,黑衣人生生地疼醒了,醒来的一瞬只觉得自己的脖子都要断了,喉咙被卡得死死的,呼吸都不顺畅了,想说话,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痛苦地摸上喉咙,瞪大眼珠。
望舒哇了一声:“果真有效呢,叔叔醒了!叔叔你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好多了?”
好……好个屁呀……快解开……老子呼不过气了……
望舒软软糯糯地说道:“小白不是故意咬你的,你不要生它的气,它其实很乖的。”
乖个毛啊!
快给老子……解开啊……
黑衣人的脸都紫了,一口气没提上来,再一次华丽丽地晕了!
望舒无辜地托起了腮帮子:“小白,我都给他止血了,他怎么还是晕了呢?是不是他真的伤得很严重啊?那该怎么办呀?”
望舒坐在台阶上,苦恼极了。
想到了什么,望舒的大眼睛一亮:“要不我们去找外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