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有多少把握,她只是一个姑苏的小姐,一无姬家的背景,二无撑腰的母族,与南楚的小将军可以说是云泥之别。为什么在他口中,如此艰难的一件事,简单得就像是打个响指?
年轻男子将荀青瑶的神色尽收眼底,暗道了一句愚蠢的姬家亲戚,连这点小事,还值得当个心愿来说?杀鸡用牛刀。
年轻男子从怀中掏出两个瓶子,一大一小,放在了桌上:“这叫离欢蛊,大瓶里装的是雌蛊,小瓶里装的是雄蛊,雌蛊用在你自己身上,雄蛊你想法子用在那个男人的身上。”
“怎么用?”荀青瑶问。
年轻男子道:“放在身上就好。”
荀青瑶不解地看了看桌上的瓶子:“放了之后会怎样?”
年轻男子嫣红的唇角一勾:“放了之后,你们会分别成为两蛊的宿主,三日之内,他将对你死心塌地,只要他当众开口求娶你,那么事后就算药效过了,他也没了转圜的余地。”
荀青瑶看着其实相差并不大的瓶子道:“这两个瓶子好像,万一放错了怎么办?”
年轻男子自信满满道:“无妨,雌蛊只咬女人,雄蛊只咬男人,放错了是不会反应的,你再放回来就是了。”
荀青瑶担忧地问:“可是这么做,他醒了,岂不是要怪罪我?”
年轻男子阴测测地笑道:“这就不是本座该操心的事了。”
“可是……”
“好了,办法已经给你了,本座的东西也该还给本座了。”
荀青瑶沉浸在一对离欢蛊的震惊中,没与他理论笛子变勺子的事情,将锦盒还给了他。
年轻男子带着锦盒,出了姬家。
上车后,他要打开盒子。
阿达尔突然指向车外:“你看!”
“看什么?”年轻男子望向了窗外。
阿达尔打开锦盒,把勺子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