熏、肉。
咕噜。
咕噜。
咕噜。
乔玉溪捂住了肚子。
“夫人说,熏肉得配生菜才好吃,可是京城好像没有生菜,你们那儿有吗?”碧儿问。
阿贵不懂菜,看向七娘,七娘道:“我没听过这种菜,是不是……什么菜的别名?”
碧儿吃了一口香喷喷的熏肉,通体舒畅:“不是,就叫生菜,夫人说他们家乡挺多,来这儿之后还没碰到过。”
“夫人的家乡不就是京城?”七娘纳闷地问。
碧儿想了想:“可能说的是沈夫人的家乡吧!”
七娘给碧儿挟了一块鱼籽:“沈夫人是滇都人世,说起滇都,阿贵你记不得从前咱们府里有个滇都来的厨子?做的竹筒饭特香,放的糯米,腊肉,蚕豆。”
糯米、腊肉、蚕豆。
乔玉溪快哭了。
阿贵道:“那厨子是咱们本地人,为抬高价钱才谎称是滇都的,那些滇都菜都是他自个儿胡乱编的,但确实味道不错,他做那红烧肉,真是绝了!”
红、烧、肉!
“你想吃,我晚上给你做,碧儿想吃吗?”七娘问。
碧儿吃了一口韭菜鸡蛋:“今儿罗大哥好像没买五花肉,咱们待会儿上山,看看有猎物进笼子没?有的话,烤只野兔吧!”
烤、野、兔!
乔玉溪简直要崩溃了。
你们吃饭就吃饭,干嘛一直说个不停?
不知道是食不言寝不语?
下人就是没教养!没规矩!
那个女人怎么还没做完饭?
下人都吃到她前面了!
乔玉溪捧着肚子在屋里踱来踱去,实在忍不得了,正了正神色,拉开门,出了屋子。
我是去如厕的。
七娘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