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办法。
罗大娘瞧她不像是撒谎,点点头,说道:“你可千万别把事儿憋在心里,钱不够了与我说。”
“知道了,干娘。”乔薇笑着应下。
水烧热了,罗大娘舀了水去给孩子们洗澡,望舒像个小面团,被扳过来、扳过去,怎么弄都不醒,等到景云时,一擦脸就醒了。
景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是罗大娘,呆了呆,赶紧看向一旁,确定乔薇与望舒都在,才闭上眼,复又睡了过去。
罗大娘给景云洗完,从乔薇手里接过衣裳,一边穿一边小声道:“他心思重,睡得浅,一弄就醒了。”
乔薇想起来自己刚来那会儿,就是景云在照顾“她”与妹妹,“她”死了几天了,景云不知道,却始终没放弃,每天都去外边找吃的回来。
晚上没了灯,黑漆漆的屋子,他是怎么守住已经死去的娘亲,又怎么守住年幼无知的妹妹,难以想象。
他是不是一整夜、一整夜地醒着?担心会有人闯进来,把他们带走?
乔薇几乎能够想象他坐在黑夜中,警惕地看着门外的样子。
才四岁的孩子,为什么要经历这些?
想想就让人心疼。
乔薇洗漱后,把望舒放在了最里侧。
景云迷迷糊糊地睁眼,乔薇温柔地亲了亲他额头:“睡吧。”
景云侧身,将小脑袋埋进娘亲怀里,甜甜地睡了。
……
翌日,乔薇将孩子们送去老秀才的私塾后,坐罗永志的驴车去了镇上,家里有车了,感觉就是不一样。
罗永志要下地干活儿,将乔薇送到黄老板的铺子后便先行回了村。
上午没什么生意,黄老板在后院儿帮工匠师傅们打柜子,见乔薇来,惊吓地笑道:“这么早啊,吃过早饭没?”
乔薇半开玩笑地说道:“吃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