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做啦!”
陈大刀眼尖儿地看着小白:“小白,你尾巴上的毛怎么秃了?”
呜呜,拔的……
乔薇摸摸景云脑袋,没问他考得如何,缺失一门考试已经对他不公平了,她不想再给他任何压力。
几人的吃食很快被端了出来,分量超足,个个儿都是大海碗,味道也棒,又正宗又劲道,臊子面微辣,五花肉丁肥而不腻,胡萝卜与豆腐十分入味,乔薇喂了俩孩子一口,望舒辣得狂吐舌头,景云的小脸全都辣红了。
小白不爱吃素,甜食例外,乔薇从包袱里取出它的专用貂碗,挟了几片厚厚的酱牛肉,用清水涮过,放入它碗中,它呼哧呼哧地吃了起来。
酱牛肉卤得有些硬,望舒与景云不大喜欢,阿生倒是喜欢的,他家条件太差,大白面都不一定能天天吃上,红烧肉就是最高奢侈的菜肴了,那得大日子才有,他这个月吃得最好的两顿饭,就是入京这两次。
阿生看着吃得鼻尖冒汗的小包子,乔薇温柔地给他们擦着汗水,那份仿佛他们就是全世界的感觉,令人动容。
他记忆中的景云与望舒不是这样的,总脏兮兮的,面黄肌瘦,像个从来没有吃过饱饭的孩子,总可怜巴巴儿坐在村口的石头上,看着一群孩子嬉笑玩闹,却除了二狗子,没人愿意搭理他们。
现在,他们变得白白胖胖的,干净又体面,全村的孩子都追在他们屁股后头,争先恐后地与他们结伴。
都是乔姐姐的功劳吧?
他也想,有个这样的娘亲。
阿生肚腹有限,几片便吃不下了,酱牛肉大半进了陈大刀与罗永年的肚子。
小二见几人点的多,另送了三碗面汤、一盘辽化糖。
辽化糖就是后世的蓼花糖,糯米做的,样子像个鼓槌,金黄色的表皮里有一层白芝麻与砂糖,里面是雪白的蜂窝状糖心,一口咬下去,又甜又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