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有关,而且我会拿钱帮江氏度过难关。
但他却漏算了两个环节。
一就是我也在那辆车上,虽然死里逃生了,但是双眼失明。
二就是我爷爷曾经要求过我父母写过遗嘱。
也就是如果他们发生任何意外,那么股权则自动转移到我身上来。
所以即使江良毅拿到了我母亲的那20%的股权,依然没有办法真正据为己有。
只能行驶代理权,却没有所有权。
后来他说服了喻氏的几个老股东,想要掏空喻氏的资产。
这意味着哪怕我到时候将喻氏的股权收回来,也只是个空壳公司。
所以一方面我只能虚与委蛇,跟江良毅周i旋下去。
另一方面不得不赶在喻氏资产被转移之前,拥有真正的决策权。
只是那时候我看不见,很多时候觉得很无力,人也变得阴郁烦躁。
等到我恢复视力的时候,为了保存自己的实力,又不得不继续伪装下去,等待时机。
我爷爷也因为我父母还有我失明的事情,时而清醒,时而糊涂了。
那几年我每天醒来想的都是怎么算计,怎么抢回属于我们喻家的一切。”
喻霆隽说到这里苦笑了一下。
“我本来想过的是平凡的生活。
我曾经想当一个出色的外科医生。
只可惜现实很多时候不会让你一帆风顺!”
“霆隽,为什么现在要跟我说这些?”云离静静地问道。
“只怕再不说,以后就没机会说了。因为如果连苦肉计都没用的话,我可能真的要失去你了!”喻霆隽应道,掐灭了烟头,转过头来直视着云离。
云离平静地看着喻霆隽,过了一会儿才说道,
“霆隽,这些年来我从来不过问你做了什么,过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