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边走着边回头白了他一眼,他老人家会用的词儿还真是多,又是小气又是迁怒的。
蔺默言在她身旁边走着边开始解释自己的用词,
“首先,是那空姐自己过来跟我搭讪的,我是完全被动的,而且在被搭讪的中间我屡次提到蔺太太了,但她还是不死心,我也没办法。其次,我知道我之所以被搭讪是因为我很迷人,但这些都是我爸妈给的,外貌财富等等都是继承自我爸妈。”
“所以这件事我很无辜,你这样对我就是迁怒于我。”
最后他这样很是笃定地为这件事下了一个定论。
宁数被他在一旁叨叨的头都大了,他又开始长篇大论的了,而且还说的那么头头是道的,而且还语气很是温和,不疾不徐,不气不恼的,成功将他自己的责任撇的一干二净不说,还让她觉得她真的不该迁怒于他。
在他的长篇大论中,他们已经来到了她的车子旁。
她停下了脚步倚在车上,抬手摘下了自己的墨镜看着他,
“蔺默言,你说这么多,无非就是想重新要回戒指呗?”
其实,他说这么多,也不过就是想要回戒指而已,他这点心思她还是看的透的。
他弯起嘴角笑着称赞她,
“蔺太太,你太聪明了。”
她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她要是连这点都看不透,她就不叫宁数了。
抬手抓过他的手来,有些不情愿的垂眼将那枚戒指重新戴进了他修长的无名指间,顺便说着,
“以后想要什么就直接说好了,这样拐弯抹角的,你不嫌累吗?”
她的话音刚落下,他就看着她很是真诚而又直接地说,
“我想吻你。”
她不是提议他想要什么就直接说出来吗?于是他就说给她听听好了。
宁数恼的瞪着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