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也难受,出行也麻烦。
他倒是没再说什么就直接挂了电话。
晚上的时候她回蔺宅,周妈递给了她一杯红糖水之后很是纳闷的问她,
“太太,先生今天忽然打电话来,问你的例假是每个月的哪几天呢。”
她一口红糖水喝下去之后差点被呛到,无比尴尬地问周妈,
“啊?他、他问这个做什么?”
即便她生了两个孩子,即便他们是夫妻关系,但是一个大男人这样询问一个女人的这种事情,也太变.态了吧?
周妈摇了摇头,
“我也不知道,我告诉他就是这几天,然后他说了句知道了就挂了。”
她生完孩子后周妈一直负责调理她的身体,所以对她的身体情况很是了解。
因为她只母乳喂养了几个月就停了,所以大姨妈在停了母乳的下个月就来了,这个月这是生完孩子后第二次来。
她很是纳闷蔺默言为什么会突然问周妈这种事情,要知道这么长时间以来,他们几乎没什么联系
tang,周妈也没再说什么就转身离开了。
她忽然想起,他重新打回电话来之后,让自己三四天之后再动身去澳洲的事。
三四天之后,她的大姨妈正好来完,而来完大姨妈之后的那个周,又正好是每个月的安全期,她正好待在澳洲,于是,他就可以肆无忌惮而又尽情的折磨她了。
当然,这件事也可以理解为蔺默言考虑到她来大姨妈身体不舒服不适合远行,所以让她晚几天去。
但是她敏感的第六感告诉她,蔺默言的企图是前者!是前者!
也不怪她往那方面想蔺默言,洞房花烛夜的时候,他实在太禽受了,把她折腾的筋疲力尽,给她留下了他很热衷这件事的印象。
这样想着一下子就怒了,捏着那盛满了红糖水的杯子,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