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下去了。她已经三十岁了,不再年轻了,也耗不起了。
两人就那样僵着,他在外面一直按,她在里面一直躲。
程览知道她在里面,因为她的车子在楼下。
最终,是盛琼妥协,她知道他那人向来执拗,若她今天不开门,他会一直按下去。
去洗手间重新洗了下脸,用凉水拍了拍自己有些红的眼睛,藏起自己刚刚哭过的痕迹。然后擦干,走了过去开了门。
但是没有开的很大,只开了一道缝,她趴在门后淡淡问他,
“什么事?”
她只这样说了一句,便被他一把将门给推了开来,她被他的力道弄得踉跄后退了一下,他就已经沉着脸走进来了。
她站在原地又问了他一遍,
“找我有事吗?”
他头也不回的往屋里走着,看到她放在一旁的行李箱,忽然一脚踢了一脚,那箱子本来是立起来的,被他这样一踢,哐当一下子倒在了地板上。
吓了盛琼一跳。
他这人向来极其隐忍的,
tang很有修养从不轻易发火,虽然他对她始终不冷不热的,但是摔东西踢东西这等粗鲁的事情他几乎从来没做过的。
察觉出他的情绪很不好,她聪明的没再继续追问,但依然站在玄关处没动弹。
他爱怎样就怎样吧,反正一会儿她就要走了。
他踢了那箱子一脚之后倒没再为难她,而是直接走向了酒柜,拿了两瓶酒,一瓶红的一瓶白的,又拿了一个杯子,就那样在沙发里坐下,打开酒就闷头喝了起来。
看他那架势,是打算将那两瓶酒都喝光了,盛琼的眉心处跳了跳。
她不知道他的酒量有多少,他几乎不曾喝多过,但她也知道,那一瓶高度的白酒掺合着那一瓶红酒下去,酒量再高的人也得趴下吧,尤其是他还喝的那么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