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温和,但话里的坚决却是让蔚明明气的挂了电话,然后再也没有打过。
她就那样用淡淡的态度挑衅着蔚明明:到死,她都会是苏冠洪的妻子,且会是他唯一的妻子,是苏太太,是能够陪他走到最后一刻的女人。
这些,她都没有跟苏冠洪说过。因为她觉得没有必要。
按照苏冠洪的脾气,知道了这些,难免又要被蔚明明气一顿,她才不会傻的惹自己的男人生气呢。
而且如果她告诉苏冠洪了,蔚明明也就得逞了,挑拨他们之间有了嫌隙。
她偏不说,就跟没事儿人似的,苏冠洪便也就不知道两个女人之间的这些暗斗。
叶清怡今天穿了一条长袖的水墨淡彩印花雪纺连衣裙,米色的底色,晕染开的水墨画淡淡铺陈在那米色的底色上,而雪纺的料子愈发显得她整个人都轻盈飘逸,让她既高雅而又温柔。
长发在脑后简单的扎了一个马尾,没有刘海,没有化妆,只涂了点儿口红,看起来唇红齿白的,就那样毫不保留的将自己整个面容干净的都展露出来。
而那连衣裙的领口处,是改良版的旗袍小立领,愈发很好的修饰了她整个颈部的曲线。
一眼看过去,俨然置身在了完美的水墨淡彩画之中。
她一进门,就惹来了咖啡厅里其他人的注目,到了这个年纪,依然拥有这样的魅力,已经不仅仅是外貌上的优势来取胜的,而是她自身的那种淡雅的气质。
即便对面的蔚明明气质也不俗,但还是比叶清怡逊色了许多。
所以见着她这副样子,蔚明明放在咖啡杯上的手因为嫉妒而暗暗收紧,一开口便是尖酸刻薄,
“是好久不见,你一点儿都没变,一如几十年前那样的惹人讨厌。”
岁月似乎没有在她脸上身上留下痕迹,她一如既往的清新,窈窕,轻盈,美丽。
这充分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