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天……不过却并没有什么反感，你知道我一向比较大咧咧的。也不太注重形式。”

“然后……就是当你的老师了，对吧？”

左灵一直回忆着，她却一直都没有抬头看丁零的眼睛，双目一直低垂着，看着丁零的胸前。

丁零也一直没有松手，他也一直低头凝视着路灯下左灵那泪痕渐消的美丽脸庞。

“你忘了，在那之前，你还在半夜闯进了我的房间呢。”

“噢，是哦，那时候你都圣境了……”左灵抿嘴一笑，她的所有情绪都藏在眼帘中，不被丁零所看见。

“我再想想啊……是什么时候有点喜欢你的呢？”左灵偏了偏头，最终也没能给自己找到一个准确的答案，于是她摇头笑道：“或许是进了幽虚天吧，虽然我不怎么愿意承认，但还是得说……你在幽虚天干的太漂亮了。”

“不过丁零，我不是小女孩。”左灵轻轻的说着，她用力的吸了口气，再次用力的推了推丁零：“刚才算是自我剖析和对自己感情单方面的表述，并没有其他意思。我希望你不要误会。”

“毕竟，你这地方装的人太多了，不是么？”

左灵轻轻的拍了拍丁零的胸膛。

丁零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松开手。

左灵退后一步看着他，眼中已经看不出其他的情绪，她淡淡笑道：“走吧，我送你回天策府。”

“那你呢？”

“我回家啊，我在京城有房子的。”

“没想到灵儿姐还是白富美。”

然而，面对丁零的打趣，左灵也只是一笑，换成以前，她肯定是要白丁零一眼，要不就是动手动脚的了……

这笑，让丁零心中觉得极不适应。他隐约觉得，好像自己要错过什么了。

但他也扪心自问，自己心中真的有左灵吗？似乎有……也似乎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