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我是鸟人？”

丁零顿时噎住了：“呃……”

明月微微笑道：“你没发现，我化身成朱雀的时候，战斗力很强么？”

丁零想了想点头。

“鸟是这世间最自由的生物，天地初开时，两朵最跳跃的火苗一南一北，化成了两只最自由的火鸟，这两只鸟，同宗同源，同一属性。”

丁零脱口而出：“凤凰和朱雀？”

“是的……这边是凤凰和朱雀的由来。随着修炼，其中一只鸟儿成了人形，而另外一只鸟儿则拥有了近似于永恒的生命，每过九千年，它便要涅槃一次，浴火重生。”

丁零静静的听着，他迟疑的问道：“涅槃的那一定就是凤凰了……那朱雀修炼的人形……就是你？”

“是我，也不是我。”明月淡淡笑道：“最古老的那一道神魂是我，灵体却不是我。而那道神魂，被圣母元君娘娘后来接引进了她的女儿体内，于是便……成了我。”

“啊……”

这是丁零第一次听到明月说她自己是“怎么来的”，虽然明月是九天玄女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悬念，但她到底是怎么来的，身世如何，却长期以来一直都是个谜。

“那……意思就是，你也是太上老君的妹妹？”丁零脑海中想起圣母元君这个极少有人知道的圣号，圣母元君，是太上老君的母亲。

“算是吧。不然我当初怎么会下界帮助轩辕帝？要知道，轩辕帝曾经是广成子大仙的弟子，而广成子，又是元始天尊的弟子……”

丁零立刻接着道：“而元始天尊和太上老君还有灵宝天尊并称三清！说到底都是一家人的事……”

明月点头：“是的，那时候的天阶人间，因为人太少，大家说来说去都是亲戚。”

丁零乐道：“嘿嘿，不过就有点可惜蚩尤了……如果按照战争无正义的说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