阶后掌握了化身诀才算是真正的超凡。

而整个幽虚天中，唯一有突破地境经验的，便只有郭老爷子了。

于是丁零便找上了郭老爷子，准备听听老前辈的教导。

说起来，丁零自从闻道境之后，他的两个师父便在修行上对他没什么帮助了……嗯，这主要是指在破境方面。毕竟他破境的速度太快，就跟开了挂一样。好在随着明月的日渐苏醒，给予了他极大的帮助。

但明月……也不是万能的。她虽然近似于无所不知，但对于如何领悟心境这种事，她确实真的没有经验。

因为她是上古真神，自带神格！根本就没有过破境这种说法……

……

“你现在领悟了什么心境了？”

郭老爷子也回到了后方，如今的郭老爷子可谓对幽虚天已经有了相当的归宿感。这一方面源自丁零对他的态度，另外一方面则是他也隐约猜测出了明月的身份。

所谓士为知己者死，像郭老爷子这样生在清朝的老古董，其实挺在意这些的。他觉得丁零虽然年轻了一点，有时候没有魄力，不怎么杀伐决断，但驭下之术却实在深得他心。更何况，丁零虽然没有杀伐决断，虽然没有枭雄气质，但明月有啊！

相比丁零有时候的“温柔”，明月一旦下达决定，那一定就是雷厉风行，无比果敢的。

这两人的性格行为完全互补，所以在幽虚天中，丁零才能稳坐如山。

“我最开始领悟的是杀伐之心。”丁零和郭老爷子站在山头，身后便是风力发电机组，在远处一点，则是白泽在调教那头越来越胖的野猪吼，他看着山下繁华一片的四族城和以此延伸出来的乡村心意大动。

定了定神，他将思绪收回，笑着继续道：“杀伐之心过后，是智慧之心，然后是勇敢之心，再然后是慈悲之心……”

“那就还有正义，宽容，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