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交给你,我去换衣服。”白酥酥对丁零点点头,转身走向卫生间。
列车长比想象中来的更快,丁零看到,带着俩乘警的列车长一边走还在一边满面春风的打电话。但当他走到丁零面前的时候,满面春风立刻变成了威严。
“怎么回事?”
罗天行站起来,和列车长握了握手,然后把他刚才对着电话讲的那一番话重复了一遍。
丁零抱着臂膀冷笑,他用眼角的余光看到,那个被白酥酥一巴掌扇飞的胖子眼角虚开了一条缝,看了下形式后又立刻闭上撞死。
草!丁零在心中大骂,同时更加愤怒——就是这种怂包居然敢吃,还他妈的吃到了白酥酥的豆腐!
真是叔可忍,婶不可以忍!
听完罗天行的介绍,列车长看丁零的脸色不善起来:“这位乘客,是不是这个情况?”
丁零冷笑,他指着站在一旁的乘务员道:“你们的乘务员看的清清楚楚,你何必问我?”
列车长身后,一个乘警逼视着丁零:“请你配合我们的调查。”
丁零压根不甩他,一转身坐到餐桌上,目光直视着乘务员。
“我……当时不知道发什么了,就看到……这位乘客直接躺在了地上。”乘务员咬着嘴唇,结结巴巴的道:“然后这位乘客的女伴身上就被倒满了啤酒。”
“再然后……这位先生站起来,却被这位乘客一脚踢飞了。”
结结巴巴的说完,乘务员偏过头去,不敢和丁零直视。
列车长看着丁零,丁零的桀骜之气让他很不爽,沉声道:“那么说这位乘客说你的女伴绊倒了他的同伴,结果被酒泼了,于是恼羞成怒是真的了?”
丁零冷笑。
这时白酥酥换好了出来了。虽然穿着丁零的宽大t恤,却丝毫没有削减白酥酥的美丽,相反的更多了一份慵懒的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