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这孩子昏迷了一天,一直在喊暖心的名字!我这当妈的……呜呜……。”
白凤菊在电话那边忍不住就哭出声来,她看着病床上憔悴的儿子,觉得像是有东西在剜她的心一样!恨不得现在躺在床上受罪的人是她!
唐诗诗听着白凤菊的声音不像作假,但是很难想象,一向护犊子的白凤菊怎么这次对自己一点微词都没有!昨天早上,白凤菊应该是将他们跟权少白争执的那一幕给看清楚了的。
唐诗诗看向君暖心,用眼神询问:去不去?
君暖心纠结了!葱白的手指不断的就扯着床上的一只美羊羊的玩具,眼里的泪水,大滴大滴的落在了那只玩具上。
唐诗诗无奈的叹气,你这是准备将“薅羊毛”到什么时候?去不去倒是给句话啊!
“诗诗,阿姨知道前天晚上的事情是我们做的不好,但是真的跟少白没关系,阿姨给你道歉,你让暖心来看看少白吧!他到现在还昏迷着,不愿意醒来!呜呜……”白凤菊又是一顿哭诉。
唐诗诗用手指戳了戳君暖心,你倒是给句话啊!
君暖心抬起头,含着泪,点了点头。
“诗诗?”白凤菊听到唐诗诗这边半天没动静,不安的问。
“我只能说试试看。”唐诗诗故作为难的说,不是她想要拿乔,而是她看到君暖心的这幅样子,分明是对权少白余情未了,白凤菊到底是个什么脾性,她也不十分清楚,只知道她护犊子,她怕自己太轻易的答应了,万一暖心要是真跟权少白成了,白凤菊再拿暖心不当回事!
“好好!你试试!拜托了!谢谢!谢谢!”白凤菊一听唐诗诗答应了,高兴千恩万谢的,连忙又将病房号报给唐诗诗。
刚一挂断电话,君暖心就心急的拉着唐诗诗要出门,却被唐诗诗反手拉住,她看着君暖心的兔子眼还有脸上的泪痕,打趣说:“看你这副迫不及待的小样!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