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陆总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我同唐元一马,我先干为敬!”唐诗诗说完,一仰脖,几口下去,将杯底亮了出来,目光平静的看着陆涛。
其他的三个人被唐诗诗的这一太过识时务的举动给惊到了,愣愣的忘记了反应。
尤其是陆涛,他看到唐诗诗喝酒跟喝白开水一样,眼睛里像是铺了一层化不开的浓墨!直到杜昊泽在桌子下的腿碰了碰他的,他才反应过来,拿起酒杯,将里面的酒,一饮而尽,说:“你明知道我不会真的将他怎么样!”这一声似幽怨又似叹息,只不过只有他身边的杜昊泽勉强听得出来。
“这倒是我们真小人了,害我还提心吊胆的这么多日子!”唐诗诗自嘲,又给自己倒上一杯,说:“好事成双,这一杯,希望陆总事业蒸蒸日上,好让我们这些员工也能混口饭吃。”
说完又是痛快的一饮而尽。一旁的王月珊看唐诗诗连喝三杯,面不改色,嘴巴都张成了O字,她第一次知道唐诗诗如此的海量。
其实今天这红酒度数很低,完全是考虑到唐诗诗王月珊的酒量,只是自从上次唐诗诗在金粉买醉,唐诗诗已经发觉到自己的酒量不浅,这半个月上班,有几次也是跟着梁月去应酬,她知道自己的酒量,喝这点酒,对她来说跟喝饮料似的。
“承你吉言!”陆涛从牙缝里蹦出四个字来,将斟满酒的酒杯端起,一口灌下。
他看着唐诗诗敬完酒后翩然落座,心里像是堵了一团棉花,透不过起来,闷得心口难受。
怎么会是这样?不该是这样的!哪怕她冷嘲热讽,冷眼相对,甚至对自己拳脚相加,也好过现在落落大方,彬彬有礼,客气疏离,像是完全对待一个陌生人,一个上司这般的对待自己!
究竟是哪里出了错!?
好不容易结束了这顿气氛诡异的生日宴,王月珊跟杜昊泽都像是打了一场恶仗般疲惫不堪,陆涛是越吃脸色越阴沉,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