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绝对权威。”老爹摸’摸’下巴上的胡子,心想:剃须刀不管用了,刚剃过,还有这么长的胡茬子。还有,春’装也旧了。那辆电动车也该换辆新的了。总之,需要花’钱的地方太多了。
“就是因为您在陆家有绝对权威,我才请您帮忙做小梅的思想工作嘛。”易文墨见老爹上了钩,不禁有些洋洋得意起来。
“帮忙倒是可以,不过……”老爹思忖着,找易女’婿要多少钱合适呢?三五千显然太少,但若要个二三万,恐怕有点多了。对了,就要一万。
“老爹,您还有什么顾虑呀?”易文墨问。
“唉!你看,我那辆电动车都骑了七年了,还有,我连一件出席宴会的衣服也没有……”老爹慢悠悠地说。
易文墨一听就明白了,老爹这是趁机想敲诈他了。
易文墨有点恼火了,心想:前天,您才敲了大丫五百元钱,现在,又想敲我了。就算是打土豪,也不能连打直打,连口气也不让土豪喘呀。
易文墨索性’装起了糊涂,他说:“老爹,电动车旧点好,不怕被贼惦记。衣服旧了也好,没扒手盯着。”
老爹听易文墨这么一说,也恼火了。心想:你小子装糊涂呀,行,既然你装糊涂,那我就明说了。
“易女’婿呀,我给你帮忙,你总得给我一点报酬吧。中国人最讲究礼尚往来,对吧。我看,你给我一万元钱,我就去做小梅的思想工作。”老爹挑明了说。
易文墨心想:这个不要脸的老爹,竟然**裸’地敲诈了,连一块遮羞布也不要了。
“老爹,我,我哪儿有这么多钱呀。”易文墨叫起苦来。
“易女’婿,一万元对于你来说,应该算是小意思嘛。一个堂堂的大校长,难道孝敬老丈人一万元钱还不该吗?”
“老爹,我虽然是个校长,但也是靠工资生活呀。我不是贪官,沾不到公家一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