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敢应。”陆三丫说。
“让我想想,想好了再告诉你。”易文墨其实早就想好了,只是这个赌注不宜在公开场合说出来。
“易哥,你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我真怕弄’假成了真,摆脱不了她,那就摊上大麻烦了。”陶江放心地说。
“陶江,你记着,跟那个姑娘说话时,不能暴露’了你的真实姓名工作单位家庭住址。甚至不能暴露’你经常去的地方。”易文墨交’代道。“你俩见面时,我会陪在旁边。如果发现你有不妥言行,我会及时提醒你的。”
“有易哥保驾,我就可以高枕无忧了。”陶江放心了。
“对了,见面时,身上不能带任何证件,包括自己的手机。”易文墨说。
“唉,搞得象做特务一样。”陶江摇摇头。
“俗话说:小心无大差嘛。这个点子是我出的,我得保证不出任何岔子呀。不然,不但你要埋怨我,三丫也饶不了我呀。”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我看呀,你这着棋算是白下了。我有一种预感:那姑娘绝对不是陆家老五。”
“三丫,我也有这种预感,不过,我不敢轻易否定呀,万一是呢?”易文墨说。
“文墨这么做是正确的,是不是都别轻易下结论。先调查,再做结论也不晚。”陆大丫赞同易文墨的观点。
“唉,都是张奶’奶’家的儿媳妇’害人呀,搞得我们陆家姐妹四散分离。”陆三丫抱怨道。
“也不能光怪张奶’奶’家的儿媳妇’,首先得怪老爹,要不是他不把女’儿当回事,张奶’奶’儿媳妇’会乘虚而入吗?”陆大丫撇撇嘴。
“大姐说得对,老爹不把女’儿当盘菜,被张奶’奶’儿媳妇’钻了空子。要是放在别人家里,听说小孩死了,至少要见一面吧。可是,老爹呢,听说女’儿死了,连一眼也不看,就让人家扔了。”陆二丫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