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说。
“易大哥,我觉得自己有一点失策了。”陈萍望着易文墨幽幽地说。
“怎么失策了?”易文墨感兴趣地问。
“我应该也敲您一笔的。”陈萍笑着说。
“我是穷教书匠,没钱。你只能从我这儿敲点西北风。”易文墨笑着说。
“易大哥,您既然没钱,来点西北风也行,不过,这风得暖和点。”陈萍说着,握住易文墨的手。
“陈萍,你怎么又来了?说好了的,别再这样了。”易文墨想缩回手,但被陈萍抓得紧紧的。
“易大哥,您也得给我十万元,不然,就让我再亲吻’一次。”陈萍说。
“陈萍,难道你敢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和我亲吻’?”此刻,易文墨和陈萍是在茶馆的大厅里坐着,虽然座位之间有隔断,但只有半人高。显然,不能遮挡住视线。
“易大哥,我现在有钱了,咱俩换到雅座去。”陈萍说。
易文墨再也不想玩火了,他说:“陈萍,你和史小波’的事情已经圆满解决了。等会儿,我就把史小波’的悔过书毁掉。另外,你把短裤’床’单交’给我来毁掉。”
“易大哥,您跟我再亲吻’一次,我就把那些物证拿给您。”陈萍又找到了一个胁迫易文墨的理由。
易文墨想了想说:“陈萍,你把那些物证拿来,我可以和你亲吻’一次。”
易文墨担心不把这些物证毁了,陈萍不知什么时候心血来潮’,又会来一出“报警大戏”,那就会让史小波’人财两空。他想:只要自己把持住自己,再和陈萍亲吻’一次,也不会出什么事情。
第二天傍晚,易文墨和陈萍又在一家茶馆见了面。
一见面,陈萍就扑了上来,一把抱住易文墨。
“别忙,先把东西拿来。”易文墨推开陈萍,冷冷地说。
“易大哥,您笑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