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萍说。
“你怎么会和史小波’睡到一张床’上的?”易文墨对这个问题迷’惑’不解,刚才问史小波’时,他也莫名其妙。
“唉,昨晚,我把史小波’搀到床’上来,刚把他安顿好,我的酒劲就上来了,便一头栽倒到床’上。”
“陈萍,照你这么说,史小波’和你昨晚都喝醉了,是你自己倒到床’上的。也就是说:史小波’昨晚是无意识中对你干了那个事儿。”易文墨分析道。
“也许是吧。”陈萍说。
“唉,陈萍呀,看来,发生这个事情不光史小波’有责任,你也有一定的责任呀。这一点,你承认不承认?”
陈萍低下头,似乎在考虑着易文墨提出的问题。
“陈萍,你一个女’孩子明知道不胜酒力,还勉强喝酒,灌醉了自己,就是一错。明知道自己喝醉了,不向他人或警方求援,导致男女’同居一室,这是二错。正因为有了这两个错,给自己**埋下了祸根。”易文墨严肃地说。
陈萍低垂着脑袋,默不作声,显然,她认可了易文墨的批评。
“当然,史小波’应该负主要责任。尽管他喝醉了,是在醉酒状态下干了错事,但毕竟是他干的。从法律上说,醉酒不是逃避罪责的借口。说白了,尽管史小波’不是故意欺负你,但他还是犯了大罪。”易文墨说。
易文墨的一席话,让陈萍心服口服。原来,她认为易文墨既然是说客,肯定会站在史小波’的立场上,替史小波’辩护和推卸责任,但是,易文墨并不是这样。
“您说得很在理,我现在后悔死了。”陈萍捶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陈萍,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后悔是没用的。现在摆在你俩面前的是:应该如何解决这个问题。”易文墨点了正题。
“您觉得应该如何解决这个问题呢?”陈萍问。现在,陈萍的脑袋里装着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