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易文墨交’代道。
俩人渐渐来了情绪。
一番折腾后,俩人都气喘吁吁地躺着,连说话的劲儿都使完了。
十分钟后,易文墨开了腔:“妈呀,累死我了。这一枪打个十环应该没问题。”
“但愿如此吧。”张小梅抚摸’着易文墨的胸’脯。“姐夫,您说,咱们儿子将来怎么培养?”
“儿子在哪儿?”易文墨笑着问。
“已经在这儿了。”张小梅把易文墨的手拉到自己的小腹部,幽幽地问:“姐夫,您感觉到了没有,他正在我肚子里跳舞呢。”
“跳舞?我明明听见儿子在唱歌嘛。”易文墨笑着说。
“对,儿子正在载歌载舞。”张小梅愉悦地说。
正说着,易文墨突然听到客厅里有动静。
“嘘!”易文墨把食指竖在嘴巴前,作了个手势。“外面有动静。”
“姐夫,您别疑神疑鬼了。”张小梅笑着说:“您就是个胆小鬼。”
“小梅,别吭声,确实有动静。”易文墨小声说。
张小梅和易文墨屏住呼吸,凝神倾听着。
“真有动静啊。”张小梅也听见了。
“没错,肯定是有人进来了。”易文墨说。
“我房门’的钥匙只有你我和老公有哇。”张小梅有些困惑’了。
“看来,是你老公回来了。”易文墨分析道。
“我老公不应该回家来呀,马上有客人来吃饭了,他跑回来,谁掌勺呀?”张小梅疑惑’地说。
“小梅,你回家,跟你老公打个招呼没有?”易文墨问。
“我对他说:头有些晕,回去躺一会儿。”张小梅说。“难道我老公跑回家来堵咱俩?”
“不会是来堵咱俩,我分析:可能是对你表示关心。”易文墨说。
“关心个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