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二姐来了。”小梅打着招呼。
“小梅,你靠着老爹老妈近,让你受累了。”陆大丫说。
“要说累,倒是让老爹受累了。现在,老爹当了饭店的帐房先生。有老爹帮忙,饭店生意好了,开支省了。”张小梅笑嘻嘻地说。
“我每天吃小梅的,喝小梅的,还有老婆子经常去蹭饭,也没少花’小梅的钱呀。”老爹说。
“老头子,你说的啥话呀。小梅是我闺女’,我吃她的,怎么叫蹭饭呢?”老妈不满地说。
“没帮饭店做贡献,还跑去吃,不是蹭饭是什么?”老爹问。
“老爹,您又说错话了。我是老妈的闺女’,该着给老妈吃的。老妈要是不去吃,我还不高兴呢。”张小梅笑着说。
“小梅,你再生一个小孩,我帮你带。这样,免得老头子说我蹭饭。”老妈对老爹翻了一个白眼。
“老妈,您别听老爹的,蹭不蹭饭我说了算。”张小梅笑着从提包里拿出两套舞蹈服,对老妈说:“我这两天又给您做了两套,有时间试试,看合不合身。”
“小梅,你又给我做了两套呀,太好了。现在,整个舞场就我一个人的舞蹈服最漂亮。”老妈兴冲冲地说。“可惜我几十年没跳舞了,骨头硬了,腿’脚僵了,更要命的是:我会的舞蹈都过了时。”
“老妈,您还不到六十,还年轻着呢。跳一段时间,身子就柔软了。至于舞蹈,找个老师教教您,学个一年半载的,就能跟上形势了。”张小梅鼓励道。
“小梅说得对,是得拜个舞蹈老师,学一学。我有舞蹈底子,一学就会。那个刘梅花’仗着会跳几个新式舞,神气得很。她呀,在舞蹈服上比不过我,就在舞技上炫耀,真是气死我了。”老妈一提起刘梅花’气就上来了。
“老妈,您老是跟刘梅花’镖着干,有啥意思呀。您和刘梅花’斗了一辈子,都老了,还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