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了。”陆二丫回答。
“二丫,石老伯的病是绝症,而且已经到了晚期,随时都有可能走。你得有这个思想准备。对于他这个病来说,活着也受罪,早走早解脱。”易文墨劝说道。
“是的,我知道。”陆二丫暗然说。
“二丫,石大海的父亲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没必要为他伤心。”陆大丫撇撇嘴。
“昨天,石父让护工陪着,到菜场买了两包毒鼠强。”陆二丫低着头说。
“难道他要自杀?”易文墨有点吃惊。“也许是活着太受罪了,想早点解脱。”
“我让护工带石父到外面转转,趁机搜了他的床’铺,但没搜着药’。我又趁他洗澡时,搜了他的衣服,但仍然没搜着。我问他,他说放弃自杀念头,把药’丢进马桶冲走了。”陆二丫说。
“既然毒鼠强已经扔了,你还烦什么神?”易文墨不解地问。
“我担心他把药’藏起来了。”陆二丫说。
“服了药’,早死几天。不服药’,多拖几天还是一个死。”易文墨觉得:对于石父来说,早服药’,早解脱。
“不管怎么说,他是我曾经的公公,虽然对不起我,但毕竟公媳一场。因此,我不希望他自杀。”陆二丫说。
“二丫,手长在他身上,他若真想自杀,办法多着呢。”陆大丫说。
“二丫,我现在最担心的是:石老伯死后,连个遗嘱也没写,将来会惹官司呀。”易文墨忧心忡忡地说。
“会惹什么官司?”陆大丫急切地问。
“你想想,石父卖房子的钱,直接打到陆二丫的银行卡里,等石大海出狱后,一查就真相大白了。到那时,他肯定会跑来要钱。按照中国的法律,在没有遗嘱的情况下,将由继承人均分遗产。也就是说:这些钱由石大海和小泉平分。”易文墨说。
“那怎么办呀?”陆大丫慌忙说。